[原创短篇小说]三河—宿命之虎
1560年桶狭间之战,织田信长一夜成名,今川义元不幸阵亡,从属于今川家下的松平元康立时起兵独立,在岡崎城大举战期,而一代名将本多平八郎(字忠胜)也被这一举动而成名于三河内之中,松平元康也为此更改姓名,改为德川家康,后为日本创立历史上的幕府——德川幕府,但又有谁知道除了本多平八郎及德川家康外,在三河内曾也有一为与本多齐名的猛将真田十之助,人称“血枪鬼之助”呢?
故事便从这里开始,松平家自清康後一直積弱,並且夾在尾张的织田氏及今川氏之间委曲求全,由於松平氏倒向今川氏,家督广忠被弒後,松平家臣自然因此成為今川氏的先陣,對抗织田氏。十之助之父岛兴雄之与本多忠胜之父在十之助一岁时,出战安祥城对抗织田信秀,最後两人身中多箭大量出血而亡,年为二十二岁,临终前曾大叫「十之肋,要成為出色的武士!」失去父亲的十之助与母亲小夜转居洞村,並在那里学习书法、武術、枪法等技能知识。
弘治元年(1555),年馑八岁的十之助与其好友本多平八郎来到了妙源寺,跟随僧人兴泉和尚学习孙子兵法,翌年学成,二人均一一被兴泉大称為奇才,平八郎善于用剑,而十之助却喜好用枪,所谓霸王硬上枪,英雄者均出自此两武器之首。两人自此之后,各奔前程,十之助早年命途不遇,名主难求,流浪在外,每天都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在战国战乱时期,唯一生存只能靠手中的武器,但凡战乱,山贼四出、民而被欺,生在乱世,没有一天是安全,每有一天是快乐,而十之助,此时也只能凭着手中沾满鲜雪的利枪盘踞于战乱的历史当中。幸运的本多平八郎与十之助的命运刚好双反,永祿二年(1559),十二岁的忠胜元服,翌年五月,义元准备上洛,並开始计划渡过尾张,十九日,忠胜跟随元康来到到大高城,准备攻入尾张。刚好织田氏派兵前來捣乱,元康等出迎织田軍,也成為忠胜的初阵,忠胜於此战奋勇战斗,获得不少松平老臣的称賞,忠胜的武勇之风初现。
流浪在外的十之助在沿路听闻,其异兄弟,忠胜的武勇深感恩惠,长叹了一句“从今以后,三河内无人能敌平八郎也”突然,在路旁一位农民惊讶地插了一句道:“年少平八三河武雄,此地少年盖叹,又何哉?”十之助一听,心里十分惭愧,染血的长枪不经意地从手心中落下,农民忽见,更补一句“枪未战而落、人起英雄也?”十之助再听,顿时大怒,屈下捡起长枪,顺势一武,那农民身首异处,十之助顿时举枪大喝:“我今怀长不遇!穷落自此,怎却被人言欺!我誓朝一日,必为三河之士也!”声音掩盖了整个山丘,在旁的其他农民及妇女被吓得抱头大逃。
永祿五年(1562),家康与信长结成了著名的《清州会议》,其时当家康到清洲城时,织田氏之家臣及兵士对家康的态度並不尊敬,忠胜见后立即上前大喝道:「三河的家康殿,与尾张的织田殿結为友盟,是为朋友之谊。今日特來拜见,汝等不知礼待之道,反而言行无礼,此乃对待友盟之道吗?请你们自律!」如此的大喝,令当场的兵士家臣为之震惊,当场鴉雀无声,家康为之大悅。自后,家康立刻命忠胜及神原康政等出兵討平,忠胜穿着新制成的鹿角之兜及家康新赐的名枪「蜻蛉切」出发,当一揆眾看到忠胜时,大叫「此乃蜻蛉切之平八郎!」並立刻潰散,十二月,忠胜等攻打一揆的根據地上宮寺及胜鬘寺,打败其首蜂屋半之丞,三河一揆宣告平息,家康在战后于妙源寺论功行赏,忠胜获「功劳第一」的感狀,自此被公认为松平家的第一猛將的称号。
永祿四年(1561),与忠胜同年同出一门的十之助皆时也遇到了生平第一个主子,真田幸隆。
真田幸隆智取户石城时,在山路中忽见一少年,力敌数名山贼,本来幸隆正赶着前去户石实行任务,但却被这一幕景象有所迷倒,呆木而定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场睹命的撕杀,只见眼前少年熟练地挑起长枪,不出一会身旁数名山贼相约倒地,真田幸隆见状毫不惊叹,少年杀戮后回眼望了望数步外正看得入神的真田幸隆后,二话不说正准备离去,谁知,真田幸隆止步叫停道:“不知少年高性何名,现任何居也?”少年略停下步伐疑望着幸隆说:“浪人佳是,岛兴十之助!”
幸隆一闻大喜道:“在下是武田旗下侍大将,不欺少年托词,能否助之?”原来此少年正是与忠胜同年同出一门的十之助,此时,十之助年馑十四岁,刚好元服,忽听武田军,顿时恩喜,心里想,足五年了,我与忠胜分道扬镳,如今他已为三河内首位猛将,而我今也巧得名主也,真田幸隆顺眼而望,早就猜透了十之助的心思,再实行加压,十之助从那后便成为了幸隆的陪臣。(在日本,除大名外,其家臣都会有自己的陪臣,而这些陪臣均自效命于其主子,所以,在当时十之助只算是幸隆的陪臣,而不是一个真正的武田家臣)
虽然十之助早已职入门下,但仕途却没有忠胜那样顺利,永祿四年(1561)十之助有幸地参加了第四次川岛大战斗,8月,上杉谦信率军一万三千向川中岛进发. 在善光寺留下三千兵后,谦信领军一万直指高坂昌信的海津城,在妻女山布阵. 得知急报后,信玄领军一万七千从甲斐出发,途中平定了北信浓的武田军加入,合二万军. 到达川中岛后,入海津城,开军事会议. 会议后,决定采用山本勘助的战略方案,史称"啄木鸟战法". 战法中,武田军兵分两路,一路一万二千乘雾迷妻女山从山背后偷袭. 另一路八千,埋伏在山前,准备攻击溃散下山的上杉军.
9月9日,高坂昌信率军一万二千从海津城向妻女山出发,信玄已引军八千埋伏在妻女山前. 同时,上杉谦信遥望海津城,看到炊烟甚少,已看破了武田军的啄木鸟战法,仅留少数士兵在山上,全军趁夜下山.
10日7时,上杉谦信率军一万猛攻山前的武田军. 武田军出其不意,一阵慌乱,多名武将被杀,山本勘助也负疚杀入敌阵战死. 武田军苦战到10时,十之助及幸隆等人率生力军一万二千从妻女山后杀来. 越后主将谦信看准时机,手持二尺四寸五分的顺庆长光,脚踏名马放生月毛出阵,身边随从只有十二骑。不一会就杀到了信玄的本阵,看到了端坐阵中的信玄,谦信也不答话,策马冲向信玄,谦信的第一刀被信玄用军扇挡住,第二刀砍到了信玄的手腕上,第三刀被信玄闪过,只砍到了肩膀上,这个时候十之助挺枪来来刺,谦信迎面抵挡,两人立于乱军之中,谦信途心一念,眼前少年实力不在我之下,既能抵挡我致命一击,谦信心知取信玄的首级无望,大笑数声后立时大喝:“信玄老子,今幸有此少年抵挡,若不是,早已命在黄泉!”话音刚落,带其十二骑安全撤离了信玄的本阵。十之助届时再杀入军中,背影早被烟尘掩盖了,信玄望着十之助离去的身影,心里顿时产生了莫名的妒忌之心。
这个时候,信玄的一万二千军终于在妻女山方向出现,武田军士气大振,刚刚渡过猫濑的小山田部开始猛烈突击上杉军右翼的新发田部,上杉军开始败退。谦信命令由甘柏近江守景持殿后,全军由犀川退却,由于当时犀川的水还相当深,上杉军溺死或自相踏死者无数,但是由于甘粕景持的拼死抵抗,硬是没让武田军名将高坂昌幸和马场信房军前进一步。 午后八时许,上杉军终于退出战场,第四次川中岛合战告终。 此次合战,武田信玄的亲弟弟,名将武田信繁战死。老将诸角虎定,军师山本勘助也不幸战死,全军伤亡人数高达四千五百人之多,一生用兵如神的信玄,得知此战结果之后,也不由得感叹自己的一时疏忽。 而上杉军的伤亡人数,也达到了三千四百人之多,虽然没有名将战死,但也使的上杉军的元气受挫,一时间不敢再进行大规模的战斗。回营之时,谦信春日山城上举羽扇长叹:“若能多留数回,若在乱军中没有那少年出奇的一挡,今甲斐之地,早已是我上杉大军 的领地”
川岛之战过后,真田幸隆也被尊升为部将,封为武田二十四将之一,而在大殿内,武田信玄忽然问起了幸隆道:“殿下门臣可有一少年?此人相貌俊俏、但身型却不是十分魁梧,手拿长枪,我只见其人身穿你直辖下甲盔,所以才冒突问起,幸隆连声回道:“臣直下的确有此一人,莫非其人得罪了信玄大人?”信玄面流露严肃的神情道:“直下之将,有大将之风,若能善用,善我武田家军,若不慎乱用,定要砍之!”幸隆一听,虽被此话有所震惊,但怎么说,幸隆也是一个足智多谋的能将,所以在场时还是能假装镇定,“主公,言下之意,若要武田军国运再盛的话,就要善代此人,假若此人有所异心时,立刻除之?”信玄没有再回答此话,手持羽扇,双眼紧闭了起来,幸隆见状,也不再回问,立时退出了殿外······
回到居屋,幸隆命人传招了十之助,立时关心地问道:“十之助,本想推荐你为武田家臣,但现在看来时势未到,但你每战有所军功,特此,赐你新姓,意下如何?”(在日本,均能受主人赐姓,是莫大的荣幸,象战国第一关白丰臣秀吉在早年时就被信长赐予新名,取丹羽长青和柴田胜家各一字,名为羽柴秀吉)十之助略微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那就请赐真田一姓吧!”声音是如此雄亮,气势是如此逼人,虽然年馑十五岁,但其气势早已胜过当时早已成年的大将,幸隆其听,顿生一计道:“恩,那好,我就赐你真田一姓,并收你为义子,从今后,你就叫真田十之助。”十之助听后毫无道谢之意,提起那把还是沾满血的长枪走出了幸隆的寝室。幸隆眼看着十之助离去的身影,心不断地从复着信玄的说话想到:“少少年纪已有猛虎般的气势,虽然与其均为主臣关闭,但也被那令人喘息的气焰所压倒,太恐怖了,假若日后不能完全驾御此人,定要除之,否则,武田的命运定会被此人完全摧毁,真是成也真田,败也真田也!”(永祿五年(1562),同年三河内本多平八郎忠胜被人称为〈蜻蛉切之平八郎〉而岛兴十之助则改名为真田十之助,两人同是一年出世,两人同是一门师傅,两人同是兄弟,但两人所走的道路完全双反,前者仕途光芒四射,后者仕途曲节难行。
永祿八年(1565)二月攻陷田原城,统一三河。完全具有三河後,家康开始对外的抗张,由于今川氏真的无能,令家康计划出兵远江。同时,家康于翌年四月,赐予十九岁的忠胜三万六千石,並且任命忠胜为骑兵队队长,证明了家康对忠胜功劳的肯定。成为骑兵队长的忠胜却没哟有沾沾自喜,反而更加积极,更在每日率領骑兵堆到郊外进行野战训练,而且为了加強骑兵堆的速度,忠胜更进行速度训练,在野间率骑奔驰,忠胜因此被称为「三河飛將」;为了增強战斗力,忠胜除骑兵训练外,也加入了火炮的射击训练,令三河兵士的戰力大為提高。
同期、上杉军与武田军再一次爆发第五次川岛战,两军僵持不下,上杉军甘粕(近江守)景继领五百步兵镇守于犀川附近,其后大队连夜赶来,武田家幸隆奉命前往犀川垄击,此时,率领着八十骑兵的十之助被命为先锋,不足百骑杀入犀川,取其甘粕景继首级立于阵中,策马赶来的幸隆及其三百步将,只见看前犀川血流成河,尸体均为上杉守军,眼见面前八十骑兵立于阵前,为首十之助蹲坐在甘粕景继尸体上,长枪上吊挂着甘粕景继的首级,在场将领毫不惊讶万分,还在调动大队前进的上杉谦信听其回报时,惊讶地问道:“砍杀甘粕景继的人,仅八十骑?为首大将是?”信侍立忙回答道:“好象?好象是年馑十五岁名叫真田十之助的人所率领的部队。”上杉谦信听后叹息道:“莫非此人正是,当初挡下我致命一击的那一位少年?”上杉谦信收回了长叹,立刻命人加快步速,正巧这时川中岛地方佳时冒起了一片浓雾,驻守在川中岛附近已武田信玄为首的大将命将领连夜防备,因浓雾的影响,暂停了行军的举动,在犀川幸隆与十之助安全回合,首刃甘粕景继的十之助再一次被幸隆任命一百先锋部队已军神之速突袭上杉谦信的另一先锋部队。接到军命的十之助二话不说,立时飞跃上马,再一次提起那沾满鲜血的长枪,领着一百战骑前往川岛近郊的浅海处,浅海处的上杉先锋部队领将均是中条(越前守)藤资、古志(骏河守)正信,听闻二人曾领数百部队一夜迁杀春日山城附近的一伙山贼,领春日山城顿时四海升平,自此效力于上杉谦信统治关东之地。
届时因川中岛浓雾初起,率领着一百骑的十之助轻易地进入了驻守在附近的上杉先锋队营内,此时,中条藤资、古志正信还正为浓雾初起而焦急万分,正商量着如何首先占据川中岛重要地势的时候,只闻营外火光四起,忽然,身中数箭的一名带伤士兵愤然冒奔入营内大叫道:“不妙,大人···大人快走,武田军连夜偷袭”话音刚落,死于营内,中条藤资、古志正信见状,立刻带其武器奔于营外,只见,营外四面火光,基本就不知道敌人兵力多少,立刻重组余兵,奋力杀出营外,十之助早于命五十骑兵埋伏于营外必经要道,待漏网之鱼一出,赶尽杀之,此时,为首骑兵队长只见中条藤资、古志正信领残余部队奔于其道,立刻命其四十九骑冲落山下,中条藤资、古志正信被这突如其来的伏兵杀得死去活来,中条藤资身中多刀,负上潜逃,正在这时,十之助早已收复上杉营内,紧留下五十部队留守于营中,只身追击中条藤资、古志正信的残余部队。十之助只见眼前负伤逃将中条藤资策马奔离时,十之助猛楸皮鞭,烈马直追于条藤资策身后,只见十之助提枪一刺,条藤资策还来不及抵挡就早死于其血枪之下。古志正信见状,立时带领残余守军杀出包围网外,本以为兴幸逃脱的古志正信本想开怀大笑的时候,谁知,一人手持血枪,坐于马上,整个连人带马立于壁道出口之中,古志正信心想,如今前有敌将,后有追兵,眼前只有一人,我等全军杀出,定能安全退回春日山城。古志正信二话不说立时大喝:“余下上杉之军,与我同在,杀出川中岛!”膝下余兵死杀若剩三百人左右,只见眼前一人挡之,毫不全力向前驱杀,只见守路者十之助枪中一挥,中条藤资的人头跌于大军之前,古志正信见状大呼:“中条藤资!”早已愤怒的古志正信体剑杀于眼前,其后三百余兵紧跟其后,十之助二话不说,高举血枪杀于大军之中,只见十之助逢人便砍,逢将便刺,不出半刻三百余兵只剩一百余人,为首之将古志正信心中自知不妙,但后有武田追兵,左右均是其山,只有前方的退路,只好硬着头皮连连再战。这时,幸隆带着后方武田军也立时感到现场,幸隆站于峡道一旁的山上,细眼望去,只见十之助一人敌百人,心中立刻产生了惊恐的神情,在场者的武田军也被此一刻场景所震惊,大家都兴幸山下的不是自己。本想派兵增缓的幸隆立时叫停了大队,幸隆想亲眼看一看十之助那可怕的威力,想看一看这一只沉睡已久的猛虎。
古志正信及其百来余下部队,被十之助杀得大队驱散,此时,只见十之助血枪一刺,本能反应地古志正信用剑挡开了,但莫名其妙般地,十之助已一极快的速度从被挡下的血枪中横手一挥,血枪被十之助猛力地飞出手掌之外,直穿古志正信心脏,古志正信当场暴弊。余下百来上杉军眼见其大将暴弊,立刻一一降之。在山上的幸隆完全被十之助的气势所压倒,嘴角含糊地说道:“魔~~魔鬼~!简直就是魔鬼······”
十之助眼见面前敌军均一一投降,走到枪前,把插在山缝中的血枪硬拉出来,谁知,力量过大,枪柄为之断开,十之助望着手中已截断的半支血枪,一个人呆呆地坐于一居石上面,静静地望着多年长征北讨的伙伴,血沾满了十之助全身(从此,十之助每逢出战,都会身穿这一件被鲜血所染红的盔甲),但兴幸的是,血并不是出自本人身上,那些而是出自那三百多名余下部队,此时幸隆从山上望下去,只见十之助满身血红,象一匹火红的猛兽,均在场人都异口同声感叹道之为〈血枪鬼之助〉
刚刚到达川中岛的上杉谦信又再一次收到了信侍的回话,此时谦信听完回话后,整个人被象某一物震惊一样,整个身子不经意地往后退了几步,心道:“魔鬼!真是魔鬼!中条藤资、古志正信怎么说都是我控制关东时的得力猛将,如今就此十之助一人就砍杀我两员猛将,一千先锋部队基本全迁?谦信再一次抬头直呼:“若十之助在,我军安能坐享甲斐领地也!”
最后均已龙虎大战川中岛第五次后,双方皆死伤枕籍,多员名将战死沙场,胜负不分. 但最后信玄应略为优胜,得以守住了川中岛。
回城后,幸隆被封为松尾城主,十之助也因川中岛之战后慢慢地露出了掩盖已久的王者光芒,武田信玄为奖励十之助,深知其多年沾血的枪早已毁掉,命人送其名枪〈村鬼丸〉于十之助跟前,从此,这一名枪伴随着十之助征战沙场,所砍其敌将不计其数也。
但不幸的是,与此同时,与十之助同年均称兄弟的本多忠胜名声早就传遍了整个三河内,连自命不凡的织田信长也称之为〈日本张飞〉功绩的光芒可说是鼎盛的时候,而十之助却在命运的作弄下,只是一个小小的陪臣,虽然经过川中岛一役后,光芒也开始初露锋角,但是两人相比之下,本多忠胜更为幸运,虽同出一门,同年之生,却有着不同的命运,人生如此,可谓天意弄人也。
姊川会战后,家康回到三河,经过五次的川中岛大战后,上杉与武田最终结盟,加上年事已高,决定举兵上洛,首先攻击三河、远江,元龟三年(1572)十月三日,武田军在甲斐起兵,不久爆发起著名的三方原之战,十三日,忠胜与大久保忠世、內藤信成等在一言板阻挡马场信房的攻击,元龟三年(1572)9月29日,山县昌景及其幸隆、十之助等人先发率军五千人从伊那郡侵入三河东部。先头部队十之助巧妙地击败德川氏柿本城的铃木重时军后,全军开始向远江继续进发。元龟三年(1572)10月3日武田信玄接到浅井长政、朝仓义景亲笔信,率领二万二大军从甲府出发(其中包括北条氏政的援军二千人),并于之前命秋山信友及十之助前往东美浓牵制织田信长。信玄本队经岳山麓棒道(军用道路)南下。 (因此,本多忠胜第一次与十之助错过了两人见面的一次机会)带着五百先锋部队的十之助被秋山信友假传军令让十之助单支部队前去对抗信长的攻击,而自己则留守于本阵之中。十之助初战与信长大军见面,双方均已边守边退之战为战略,不出三天、十之助还看不到后方秋山信友的救兵前来回合,心知不妙,立命全军败退,信长大军一看,此没有派兵追击退军,反而号令全军杀入浅井长政、朝仓义景的领地(后发生了信长包围网,均已信长战胜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