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以为是实实在在的交流诗评,我果然还是太纯真了啊。虽然我平时比较搞怪,但至少言诗的时候我从不随便。
开始学诗的时候之所以“唐惟李商隐”,就是因为看不上文联诗人(说的是谁你懂的)的作品,所以我宁肯钻到用典和工对的皮相小道里面去也不愿捧文联的场。
俺以前时常借古讽今,而现在则偏注于诙谐和隐忧。丑恶现象谁都能写,恻隐之心却不是谁都有的,诗心是也。什么都敢写是鲁莽,还要学会巧写,写得叫你(你是指反派)看不出来,还要夸俺写得好。把多种目的融合进去(挖苦、腹黑、反讽、哀叹、忧虑、装逼……),这不但需要较高的技艺,也需要一定的生活经历。
不好意思叫你喷了,在上海的话倒是可以请你喝茶(超过80一两的不干,且仅限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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