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请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偶只是看见这个名字不错,就用来当小说写了……[em06][em04][/COLOR]
而且关于小说中的年代,大概是特洛伊时代和日本战国的并合体,偶……其实也不清楚,真是麻烦的新人……汗~[em04][em04][/COLOR][/ALIGN]
他登上高高的雉堞,正午的阳光金子般浇铸在他身上——使得他的面容更加棱角分明:团团金发柔顺地贴在他精致的额头上;高挺的鼻梁上一双灰色闪烁幽幽蓝光的眸子;他极目远眺——像一只优雅的狮子。前方是敌人固若金汤的城墙,小田原。他双手合一,神情严肃地向敌人的营地发出诅咒。然后他笑了,清脆,明朗。笑声如珍珠落入盘中。
坠落。他展开双臂,风灌满他的长袍。坠落,亦如高加索山的神鹰。坠落,却依旧含笑。
跌入黄河的最后一瞬,他才得以看清他那挂满疤痕的脸,竟残留了一丝亢奋的潮红。
甚至奈良的老嬷嬷也去了,她们颤巍巍地跨着一篮篮热腾腾的大麦面包,赶着给她们的儿子们插上紫色的羽毛——就别在擦得发亮的头盔上。人们互相交换彩纹的陶罐,以此来互相祝福。祭祀用鲜红的酒浇淋在每个身披盔甲的战士身上,然后默默地祷告。
四万真田骑兵和那些北信浓的残兵败将,满怀仇恨。老人们用紫色的羽毛来为每个战士祝福,其实他们宁愿用这力气掷出一支长矛,洞穿一个敌人的胸膛。
大祭司也到了。每个人都安静下来。注视着他合拢的双手,向深黑的天宇的圣灵们祷告,祷告一场胜利。
现在,所有的战士把投影森长的枪和带银扣的剑扔在地上,捧起脚下的泥土。深埋的泥土里有青草味儿,是腐烂?破土吧?他不知道。
他穿梭在人群里。澄净的阳光在石板路上投下人们的影子。一片喧哗声之中,已经走到了神庙中那些错综的幽暗森黑的回廊中。
绕过洁白的大理石。
他靠着沾满晨露的墙壁坐下。心中忧郁无法平静。因为这将是一场毫无争议的战争——一场喧闹过后。一切都将归于平静因为一切都化为乌有……
一个瘦弱的守门人拿出一大串锈迹斑斑的铁棍,他慢慢地将一根根铁棍嵌入巨大的黑色城门。类似于轰鸣的巨响之后,特洛伊城门缓缓打开,伴随着门轴的怪叫,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一缕特洛伊平原的风钻了进来,队伍中为首的那匹马显然是受了惊,脚底频频打滑,随后开始疯狂地跃到城口。马背上的人急忙想掉头,但一翎红羽已经没入他薄薄的破甲,他仍然背朝他们,能够听到血液涓涓流出的声音。所有声响一瞬间都消失了似的,连婴儿的啼哭也被他们的母亲制止住了。
站在城楼上的祭祀正垂头祷告,捏着拐杖的手直哆嗦,关节发白的手上已覆上了一层冷汗。
接着又是一根长矛,在昏暗的阳光下折射出血红的颜色,似带着尖锐的泣哭毫无阻力的进入守门人的身体,他被钉在了缓缓张开的城门上,脸上还凝固着惊恐。
§Ⅱ.榆树
他早听伯父说过南方的圣人拥有一种飞行工具,据说比风都要轻。那是先知们的驾骑,不用喂食或休息。
其实奥克斯人的马也不错,都是刻尔涅斯(传说中的独角兽)的后代,它们跑得跟兔子一样快呢。
现在,是晚上,深远广袤的夜空中,悬着一颗硕大的银色圆盘。布莱德广场在夜晚静谧得像寒冷的战场一样。他起身走到高窗边,月光下的特洛伊城显出宁静与和平。但只要太阳出来,这一切又都将改变。他决定到海边去。
穿上那件脏兮兮的皮甲。他费力地让身子在皮甲里弄正,出门的时候取下挂在墙上的大弓,却没有带箭囊。
海浪的声音依然十分单调,海上望见得星星更加辽远。
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鱼肚白,心想这里已经离死亡不远了——特洛伊建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绝灭。
清晨,茴香酒还是一副油光可鉴的样子躺在沙发上休息。他用肥大的手支撑起身体。看样子刚才又饱餐了一顿。他总是仗势着自己是皇室中的人,说话的口气就像年代最久远的茴香酒。
他身后挂了张油画叫《波塞冬之怒》。
几年前,吕波刻赛曾大力评价过这幅颜色单调的作品——狷狂的色彩和粗犷的线条勾勒。
§Ⅲ.神界之喻
“你能击剑吗?”
“投枪?”
“驾车呢?”
牧师一向优柔寡断,毫无主见,他声音尖细,平板,永远是一个调子,像是卡着喉咙发出来的。现在却是另一码事——牧师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过。
城下的拼杀仍在继续,城头的人们走来走去,神情紧张——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可牧师浑然不觉,他把嘴扭成一个近乎轻蔑的形状——伊奥安内斯刚才问到的三个问题——正是他当牧师之前交给他的。
这是一场毫无疑问的战争。
他站在城上,听着丁丁当当剑鞘碰撞脚跟的响声——那是人们在疯狂的来回奔跑着——因为恐惧而毫无目的。小孩擎着火炬;老人们颤抖着帮着妇女们搬出家中的三角鼎,然后把泥沙倒入沸水之中。而仍有人把油脂用皮革包上藏在衣服里,只要达尔达一声令下,敌人的战船就会燃起熊熊大火。
敌人之中有那些著名的英雄:刻尔里德之子——刻尔斯罗就像巨人一样凶猛。斩断太阳神雕像的阿喀琉斯之子——墨扣诺斯和他的兄弟波格迩顿。他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和人们沉重的呼吸。
城头的人们焦急地奔走,所有人都望着城下的血腥——遍地折断的枪头和装饰着紫色羽毛的头盔。
天神赐给了敌人以无穷的力量,而赐给他们死亡。
死是灾难,那是天神如此判断,否则他们早已死去。
§Ⅳ.未来之曲
清澈的泉水哗哗作响,瀑布就悬挂在一片浅蓝之上,柔顺得就像头发一样的瀑布从不高的山岩缓缓往下流着。湖水旁是一片幽深的森林,森林后就是伯父米歇尔的住地。
他除去头盔,打开精心编盘的发辫,漆黑的发丝被凌厉的冷风吹得一下子飞散开来,他拔剑一挥,一鬏黑发便无声的飘落。
眼前的美丽景致瞬间远去——敌人已经攻到了城下。
“伊奥安内斯死于忒弗莱斯之手,与战争无关!”奥多静静地说着,但是掩饰不住乐不可支的眼神,“哈!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战死呢?和达尔王室是世仇呢。”
咣!听到伊奥安内斯的死,他立即将手上的酒杯径直砸向奥多,正中他未戴头盔的秃顶。
“你想要他给你痛苦的下场吗,我不允许你再提及他的弟弟!”他疯狂地宣泄着自己久违的愤怒,仇恨正一点点滋生在他的长剑上。
“你这个疯子!那么就同我决斗吧!早就看不惯你虚伪的软弱!”奥多显然被他激怒了,也大声地朝他喊叫到,“你是懦夫,为什么战斗的时候你没有去呢?哈!你怕死吧!”
奥多一阵大大咧咧的叫骂后,他突然冷静地想到现状——他们正和敌人对峙呢!怎么能够内讧?
他忍住了愤怒。不然奥多早已毙命于他的剑下,那个愚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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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3-26 3:14:1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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